前言:我們精心挑選了數(shù)篇優(yōu)質(zhì)古詩的語言特點文章,供您閱讀參考。期待這些文章能為您帶來啟發(fā),助您在寫作的道路上更上一層樓。
[關鍵詞] 文學 寓言 朗誦 語言表達 藝術
寓言以散文或韻詩的文學形式出現(xiàn),以一種諷刺或寄托的口吻,使得形象與寓意相結(jié)合,這種文學體裁產(chǎn)生于民間并流行于民間。寓言故事以其短小精悍且寓意深刻的特質(zhì)成為世界文學寶庫的重要組成部分,并以其幽默詼諧的語言深受人們的喜愛。寓言這種特殊的文學形式主要由故事和寓理兩部分組成,寓言故事從古至今,經(jīng)久不息,其中肯定有值得其他文學體裁借鑒的地方,而且寓言故事的語言表達特點的研究是非常有社會意義和現(xiàn)實意義的。愛因斯坦說:想象力比知識更重要,因為知識是有限的,而想象力概括著世界的一切,推動著社會進步,并且是知識的源泉。
寓言故事是把深刻的道理寓含在語言簡潔但生動形象的故事中的一種文學形式。萊辛曾經(jīng)這樣論述過寓言:把一句普通的道德格言引回到一個特殊的事件上,把真實性賦予這個特殊事件,用這個事件寫一個故事。在這個故事里,大家可以形象地認識出這個普通的道德格言,那么這個虛構的故事便是一則寓言。寓言的作者通過虛擬故事的描述來闡述其中蘊含的道理,這些道理中大多充滿著幽默的智慧。大量的寓言通過歷代文人學者的競相引用,而后又不斷創(chuàng)新,便逐漸地保留下來,直到今天,寓言故事的文學研究性依然是學術界討論的熱點。
中國的寓言故事起源于殷商,萌發(fā)于春秋,最后形成于戰(zhàn)國時代。中國寓言與印度寓言以及古希臘寓言并稱為世界寓言文學的三大源流。寓言故事的語言不同于其他的文學體裁,夸張但又獨具幽默諷刺意味,寓言故事主要是靠故事的吸引力來表達其內(nèi)在的寓言道理,所以語言運用相較于其他文學體裁更具有獨特的魅力。通過研究寓言故事的語言表達,才能更好地了解寓言故事的發(fā)展歷程,更好地知曉如何把這種偉大的文學體裁繼續(xù)發(fā)展下去。本文從寓言故事的敘事性語言表達,造型性語言表達,對話性語言表達和哲理性語言表達四方面對寓言故事的語言表達進行全面闡述。
一、寓言故事的“敘事性語言”
敘事性的語言是寓言故事中比較重要的一種表達方式,敘事性的語言在表達上雖然是一種平鋪直敘的感覺,但是寓言故事是通過故事來揭示其中蘊含的道理,所以寓言故事中的這種敘事性的語言表達不同于其他文學體裁,對于故事呈現(xiàn)給讀者的效果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
寓言故事開始總是平鋪直敘,為故事接下來的情節(jié)發(fā)展做鋪墊。寓言故事中的經(jīng)驗教訓需要通過故事情節(jié)的發(fā)展表現(xiàn)出來,所以如何“講”好故事,“講”是十分重要的,不能“念”“望文生義”,更不能“讀”“照本宣科”。講是有聲語言的一種創(chuàng)作,講是口語化表達的具體體現(xiàn),這種體現(xiàn)應該有三種原則:一.自然語態(tài),二.樸實的腔調(diào),三.親近的態(tài)式。我們在講故事的時候,通常的開頭語是這樣的“在很久很久以前”,這似乎成了寓言的標志性開頭語。平鋪直敘的開頭,讓人或驚訝或恍然大悟或意料之中的結(jié)尾,從而激發(fā)聽眾的畫面感,它帶你走進了“過去,群山、大海、竹林……,”這就是敘事性語言表達的魅力。例如:猴吃西瓜,“從前,有個猴王找到一個大西瓜。”這時,腦海里出現(xiàn)一個中年健壯的猴子千辛萬苦、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找到一個大西瓜。“可是這個西瓜怎么吃呢?猴子從來沒有吃過西瓜”,此時用疑惑思考的方式進行表達。以上兩句話即是敘事性語言。簡潔、生動、形象的語言就將這個寓言講述得活靈活現(xiàn),給人以畫面感,故事情節(jié)的發(fā)展也十分明了。
由于寓言故事本身的篇幅相對較小,為了更好地進行寓言故事中寓理故事的表達,告訴世人其中蘊含的深刻道理,制造矛盾沖突可謂是最好的辦法。通過激烈的詞語碰撞可以引起讀者的興趣,情節(jié)對比也更加分明,道理的呈現(xiàn)會更加淺顯易懂,這也是寓言故事廣泛深受喜愛,并持續(xù)流傳于民間的重要原因之一。鷸蚌相爭的故事我們都聽過,有一只蚌正張開兩殼曬太陽,這時鷸鳥飛過來了,它伸出長長的嘴巴來啄食它的肉。蚌一下子合住雙殼,把鷸鳥的嘴緊緊地夾住了。鷸鳥對蚌說:“今天不下雨,明天不下雨,就會把你!”蚌對鷸鳥說:“今天不放你,明天不放你,就會把你餓死!”它兩個各不相讓,誰也不肯放誰。這時,一個打魚的老人走過來,一下子把它們都捉走了。鷸蚌的爭狠斗氣,最終卻造成了兩敗俱傷,誰也沒有得到好結(jié)果。短短的語言描述,通過制造沖突,使得寓意的表達簡潔明了。
二、寓言故事的“造型性語言”
造型語言是寓言故事為塑造各類形象所運用的語言表達方式和表達特點。寓言故事中的人物形象在寓言故事的敘事中起到關鍵的引導作用,人物形象的生動與否以及是否將其自身的特點淋漓盡致地表達出來了,都將影響寓言故事的整體表現(xiàn)效果。隨著寓言故事的不斷推進,主體的心理特征及語言表達應該十分貼合故事的發(fā)展。
不同的人物形象在故事情節(jié)中所起到的作用是不同的,語言將是區(qū)分他們不同的性格特征、心理變化活動最好的方式。故事情節(jié)中的各類形象是敘事的主體,這些主體的語言可以算得上是寓言故事的人物靈魂。大家熟知的人物形象的創(chuàng)作概念,即在創(chuàng)作中注意形象的建立在于神似不要形似。也就是說在寓言故事中塑造人物或動物的形象時,腦海中要有大小、輕重等人或動物基本感覺,然后再進行聲音位置的調(diào)整。
關鍵詞:小學語文;古典詩詞;特點分析
古典詩詞是語文學習的重點,也是作為我國歷史悠久的寶貴文化遺產(chǎn),其博大精深必須在小學語文教學中深入并強化,所以本文將從幾個方面來探討小學語文古典詩詞教學的特點。
一、小學語文教材古典詩詞在題材選篇上的特點分析
當前,小學語文教材的古典詩詞學習中,人教版本不同于蘇教版,主要選篇的目的是為了讓學生通過這些經(jīng)典的古典詩詞進行誦讀,并對詩詞中作者所飽含的各種思想情感進行揣摩和體會,尤其是詩詞側(cè)重選擇唐宋年間所興盛的詩詞,其作品大多膾炙人口,且詩詞讀起來容易理解,更適合小學階段的學生學習。另外,在所選的詩詞風格上,包含了豐富多樣的形式,包含了悠久歷史文化的精髓,并同時展現(xiàn)時展變化的典范,從難易方面加以控制,讓學生能夠從中感受和體會到詩詞的情感和價值。
二、小學語文教材古典詩詞在詩詞內(nèi)容上的特點分析
人教版小學語文教材在較高年級則開始出現(xiàn)非常多的經(jīng)典詩詞內(nèi)容,包括白樸的《天凈沙》《詩經(jīng)?采薇》節(jié)選等,這些詩詞的編排選擇讓學生能夠產(chǎn)生好奇和對當時時代的了解,詞曲也逐步引導學生學習到詩歌節(jié)奏的把握,并通過詩詞中的哲理培養(yǎng)小學生在為人處事中具備的品德和情感,通過詩詞讓學生領略當時作者所具有的思想情懷和對生活的態(tài)度,但在這一點上,小學生在理解感悟過程中還有一定難度,因此在這些詩詞中,更加注重的是讓學生對這些古典詩詞進行記誦并飽含思想感情地進行學習。
三、小學語文教材古典詩詞在漢字生詞數(shù)量上的特點
論文摘要:中國是一個詩歌的國度,所以特別重視發(fā)揮語言的詩性,尤其是中國古典詩歌。劉勰《文心雕龍》云:“情在詞外曰‘隱’,狀溢目前曰‘秀’”這兩句話可以說最簡明扼要地概況了中國古典詩歌的語言特征:簡約性、象征性、音樂性、畫意性。
中國傳統(tǒng)詩論和傳統(tǒng)哲學愛講“言不盡意”,“言有盡而意無窮”,這并不是說中國傳統(tǒng)思想否認或懷疑語言的表達能力。其實,“言不盡意”、“言有盡而意無窮”恰恰是重視詩的語言之不同于一般非詩的語言之區(qū)別的表現(xiàn),恰恰說明了詩的語言乃是以說出的東西,即“有盡之言”暗示出未說出的“無窮之意”。如果語言根本不能表意,那還有什么詩的藝術可言呢?中國古典詩的水平之高下,主要不在于說出的東西,而在于說出的言詞對未說出的東西所啟發(fā)、所想象的空間之廣度和深度。中國古典詩的語言所具有的上述基本特征,茲作如下論述。
一、言約旨遠
詩的語言不能像平常說話或科學的邏輯論證那樣鋪陳展開,它要求用盡量少的語言表達盡量多的內(nèi)涵,所謂“言約旨遠”(《世說新語》),“語少意足,有無窮之味”(洪邁《容齋隨筆》),“語少而意廣”(陳師道《后山詩話》)等等,說的都是這個意思。魏慶之所編《詩人玉屑》引述了《漫齋語錄》中這樣一段話:“詩文要含蓄不露,便是好處……用意十分,下語三分,可幾風雅;下語六分,可追李杜;下語十分,晚唐之作也。用意要精深,下語要平易,此詩人之難也。”我們當然不必拘泥于這些比喻性的具體數(shù)字,也不必認為從四言詩到五言詩到七言詩是一個距離“言約旨遠”的水平愈來愈低下的過程。這段話無非指明了詩歌語言的一個特點:為了要含蓄不露,暗示較大的未說出的東西的空間,說出來的言詞一定要量少而含金量大,否則,就成為無詩意的散文了。唐庚的《唐子西文錄》稱贊杜詩之含蓄深遠說:“過岳陽樓,觀杜子美詩,不過四十字爾,氣象宏放,含蓄深遠,殆與洞庭爭雄,所謂富哉言乎者……杜詩雖小而大……”“小”者,詞量少之謂也;“大”者,含意深遠之謂也。王力先生曾以杜甫《春日憶李白》中的兩聯(lián)為例具體說明了詩歌語言的這一特征:“詩詞是最精練的語言,要在短短的幾十個字中,表現(xiàn)出尺幅千里的畫面,所以有許多句子的結(jié)構就非壓縮不可。”例如杜甫的《春日憶李白》中的兩聯(lián):清新庾開府,俊逸鮑參軍。渭北春天樹,江東日暮云。若依散文的語法看,這四句話是不完整的,但是詩人的意思已經(jīng)完全表達出來了。李白的詩清新得像庾信的詩一樣,俊逸得像鮑照的詩一樣。當時杜甫在渭北(長安),李白在江東,杜甫看見了暮云春樹,觸景生情,就引起了甜蜜的友誼的回憶來。這個意思不是很清楚了嗎?假如增加一些字,反而令人感到是多余的了。
但僅僅詞量少并不足以暗示未說出的空間之深遠,“言約”一條并不足以保證“旨遠”。這說出的少量語言還必須具有更積極的特點,才能達到“旨遠”的目標。
二、象征性和暗喻性語言
它以表示具體事物或具體實景的語言暗示(象征)深遠的意境。法國當代著名哲學家利科認為,“語言的神奇性正是在于:語言是利用象征的特性玩弄‘指明一隱藏’的雙重方向的運動的魔術——語言在‘指明’時就包含了一種新的‘隱藏’,而在‘隱藏’時又包含了再次指明的可能性”利科這段話是就一般語言的特性而說的,至于詩的語言,我想當然更具這種象征性特色。中國古典詩中有以單個的語詞為象征的,例如以松柏象征堅貞;也有以全詩為象征的,例如張九齡的《感遇》:“江南有丹橘,經(jīng)冬猶綠林;豈伊地氣暖,自有歲寒心。可以薦佳客,奈何阻重深。運命唯所遇,循環(huán)不可尋。徒言樹桃李,此木豈無陰。”這就是以丹橘及其經(jīng)冬不凋的具體形象,象征詩人高潔的品格,從而使讀者理解詩人的內(nèi)心生活。中國人無論古人還是今人,都有共同的傳統(tǒng)背景,生活于一個古今一體的“共同體”中,所以即使是今人也能理解丹橘的品質(zhì),從而使古人張九齡的個體性的東西得到今人的理解和同情。
當然,并非所有的中國古典詩都以象征性和暗喻性語言見長,但象征性和暗喻性語言在中國古典詩中卻是常見的現(xiàn)象,盡管在程度上有所不同,這種語言構成了中國古典詩的一個重要特色。黑格爾也曾提到,東方詩人愛用具體的圖像和暗喻的方式使人興起對所寫對象之外的與其本身有聯(lián)系的東西的興趣,也就是說“把人引導到另一境域,即內(nèi)容本身的顯現(xiàn)或別的相近現(xiàn)象。黑格爾還以此作為詩與散文意識的區(qū)別:散文意識注重所寫對象本身的特性以及對此對象的內(nèi)容及其意義的精確、鮮明和可理解性;詩則注重形象及其所引發(fā)的背后與之有關聯(lián)的領域,因此,人們可以用散文對詩做不同的解釋。散文是憑知解力表述真理;詩是用形象顯現(xiàn)真理。黑格爾對詩的這一特點及其與散文的區(qū)別的說明,對中國古典詩也有一定的意義,只是黑格爾從西方古典的概念哲學和西方古典美學的典型論出發(fā),把詩所寫的東西背后的境域或真理只理解為理念、概念、典型,而中國古典詩所暗喻的未說出的領域則主要不是抽象的理念、概念,而是具體的深遠的意境。
三、畫意性語言
上面已經(jīng)談到詩的語言應是表示具體事物或具體實景的形象性語言,這一點實際上已涉及畫意性語言,但單純形象還不等于就是畫意。例如,前引張九齡的《感遇》雖然用的是形象性語言,但比較缺乏畫意,而《終南別業(yè)》則是一首畫意很濃的詩。“行到水窮處,坐看云起時。偶然值林叟,談笑無還期。”這四句詩,雖然是語言而非繪畫中的線條、顏色和人物姿態(tài),但這樣的語言卻具有觸發(fā)人的想像和聯(lián)想的特點,讓鑒賞者在頭腦中產(chǎn)生一幅“狀溢目前”的生動畫面,“狀溢目前”在這里就是有線條、有顏色、有人物姿態(tài)之意。
但是,這里所講的畫意性語言,并非指單純描寫景物的詩,而是指畫意的背后還隱藏著深遠的境界。王維的《終南別業(yè)》,就既是詩中有畫,而又在畫的背后隱蔽著一種悠然、空寂的境界。陶淵明的《飲酒》:“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表面上是一首描寫田園山水的單純寫景的詩,但僅僅這樣來看待這首詩,則顯然未能真正領略其詩意。這幾句詩在描寫“人境’的現(xiàn)實田園景物時,卻隱蔽著語言文字所未說出的超現(xiàn)實的情趣和理想境界。所謂“象外之象,景外之景”應是此意。也許我還可以在此再補上一句:“畫外之畫”,或許更能直接表達我的看法。中國古典詩中有不少描寫景物、注重形似的好詩,但中國傳統(tǒng)美學思想或詩論卻更加崇尚畫意與深遠的境界相結(jié)合的詩,崇尚有神韻的詩,而不是崇尚單純形似的詩。
四、音樂性語言
語言是有聲音的,與音樂有共同之處,音樂.比起繪畫來更接近語言,因此,詩的語言之具有音樂性也比它之具有畫意要更為直接。詩的語言的畫意性在于提供空間上同時并存的事物的外在形象,使語言所未說出而又暗指的精神境界更具鮮明性,但僅僅畫意性語言還不足以表達時間上先后之承續(xù),不足以暗指精神境界的節(jié)奏性,這就需要富有音樂性的語言。
人與萬物一體,息息相通,真正高遠的精神境界也必然是這息息相通的整體之顯現(xiàn),它本身不但有畫意,而且有節(jié)奏,有音樂性,它是回旋蕩漾、波瀾起伏、時而高揚、時而低沉的。因此,詩的語言也必然具有這種以節(jié)奏為基礎的音樂性,從而使詩中已說出的語言能暗指未說出的深遠境界的節(jié)奏和音樂性。黑格爾也曾說過,人的內(nèi)心生活是回旋往復、震顫不停的,因此,音樂適合于表現(xiàn)內(nèi)心生活的這一特點。“通過音樂來打動的就是最深刻的主體內(nèi)心生活;音樂是心情的藝術,它直接針對著心情。”“音樂憑聲音的運動直接滲透到一切心靈運動的內(nèi)在的發(fā)源地。所以音樂占領住意識,使意識不再和一種對象對立著。”即是說,在音樂里主客的差別消失了,達到了一種完全忘我的境地。中國古典詩所講的四言二二、五言二三、七言四三的格律以及押韻、平仄、雙聲詞、疊韻詞等等都是詩的語言音樂性的表現(xiàn),而且這種音樂性都是和詩的語言所暗示的意境、內(nèi)心生活相配合的。例如崔灝的《黃鶴樓》:“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余黃鶴樓。黃鶴一去不復返,白云千載空悠悠。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
日暮鄉(xiāng)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詩人吊古思鄉(xiāng)之情悠悠久長,押十一尤的韻最為恰切,如用仄韻則顯然不妥帖。反之,岳飛的《滿江紅》:“怒發(fā)沖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這首詞用短促的入聲韻,則正好表現(xiàn)其悲壯忠貞之情,如用平韻則不能與這種情感相配合。又如李清照的《聲聲慢》:“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首句連疊七字,頓挫凄絕,仿佛可以聽到詩人感情波瀾起伏的心聲。若非語言的音樂性效果,何能至此?
參考文獻
[1]伽達默爾:《真理與方法》第一卷,臺北1993年版.
[2]王力:《詩詞格律》,中華書局1962年版.
[3]高宣揚:《李克爾的解釋學》,臺北遠流出版公司1990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