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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城市經濟聯系的空間作用分析
根據空間相互作用、城市流強度、斷裂點等相關數理模型,分別以GDP,第二、三產業中17個行業從業人員以及兩市間距離為指標變量,對淮海經濟區20個城市經濟聯系的空間作用強度、方向與范圍進行定量測度與分析評價。
1.1作用強度
1.1.1經濟聯系強度。據公式(1)計得淮海經濟區主要城市兩兩間的經濟作用強度(圖1)。兩城市間經濟作用強度大于30個經濟度的有4對:徐州和棗莊(66.41個經濟度,下同)、徐州和淮北(47.38)、徐州和宿州(37.20)、淮北和宿州(30.66);在20~30個經濟度間的有3對:徐州和宿遷(22.10)、徐州和淮安(20.64)、萊蕪和泰安(29.84);在10~20個經濟度范圍內的城市有8對:徐州和臨沂(16.76)、徐州和淮安(14.75)、連云港和臨沂(10.62)、鹽城和淮安(13.79)、亳州和商丘(10.24)、棗莊和臨沂(17.75)、棗莊和濟寧(11.29)、日照和臨沂(13.19);其它城市間作用強度較低,均在10個經濟度以下。總的來說,開封、周口、菏澤、阜陽、蚌埠5個城市與該區其它城市間的經濟作用強度均在10個經濟度以下,徐州則與除周口外的所有城市間的作用強度都在1.5個經濟度以上,而兩城市間作用強度最小的為周口和連云港,僅為0.10個經濟度。據公式(2)計得該區主要城市空間作用的總體強度(圖1),并據此將20個城市分為四類:高經濟作用總強度的城市(作用強度在150個經濟度以上,下同)、中高經濟作用總強度的城市(100~150之間)、中經濟作用總強度的城市(50~100范圍內)和低經濟作用總強度的城市(50以下)。徐州空間作用總體強度最大,達267.71個經濟度,屬于高經濟聯系強度的城市,是位居第二位的棗莊(作用強度為144.08個經濟度,下同)的1.86倍,為總體強度最低的周口(9.25)的28.95倍,這表明徐州經濟的可持續性發展勁頭較強。棗莊、淮北、臨沂、宿州處于高經濟聯系強度城市之列,與各個城市間經濟聯系較為緊密,可持續發展的潛力比較強。中經濟聯系總體強度的城市有5個,依次為淮安、宿遷、泰安、濟寧和萊蕪,在今后的發展中,其可持續發展的勢頭有待提高。處于低經濟聯系強度的城市有10個,城市可持續發展能力較弱,今后發展中必須注重經濟轉型,加強與其他城市間的經濟聯系,縮小與先進城市之間差距,促進淮海經濟區的總體發展。
1.1.2城市流強度。計算城市流強度相關值(表1),據此將城市分為四類:高城市流強度城市(城市流強度值在300億元以上)、中高城市流強度城市(200~300億元)、中城市流強度城市(100~200億元)以及弱城市流強度城市(100億元以下)。由表1可知,徐州是高城市流強度城市,是淮海經濟區的中心城市。作為蘇北第一大城市、中國第二大鐵路樞紐,徐州以其獨特的交通運輸優勢和較快的經濟發展取得了較大的城市外向功能量和較高的城市功能效率,城市流強度值高達384.19億元,對淮海經濟區起著輻射和帶動作用,成為淮海經濟區的發展核心。臨沂和淮安屬于中高城市流強度城市,其城市流強度要遠遠高于中城市流強度城市,是淮海經濟區發展的重要城市,且臨沂以高于淮安10%的城市流強度成為該區發展的副級中心。中城市流強度城市有6個,依次為日照、萊蕪、棗莊、宿州、宿遷和鹽城,成為淮海經濟區發展的地方性集聚地和輻射中心。其余11個城市是弱城市流強度城市,是該區發展中較為必不可少的城市。可見,淮海經濟區“一超多強”局面較為顯著,未來發展的潛力巨大。在空間分布上,這些城市基本遵從“中心—外圍”式分布[26]:淮海經濟區的發展核心徐州,位于其中心位置,而弱城市流強度的城市主要分散于該區邊緣地帶。這與城市經濟作用強度所得結論基本一致。
1.2作用方向據公式(3)計得淮海經濟區主要城市的隸屬度大小,由此分析淮海經濟區主要城市的經濟作用方向。由圖2可知,徐州的首位聯系城市是棗莊,其隸屬度高達24.81%;其次為淮北,隸屬度為17.70;隸屬度最低的為周口(0.42)。從空間距離上看,徐州經濟作用方向首先是距離較近但不相鄰城市,其次是相鄰城市,而對距離較遠城市也有聯系,可見其聯系方向表現為“中心—外圍”向外擴散的模式。由圖3可知,其它主要城市對徐州的隸屬度均在各自隸屬度的前五位之列,說明徐州是淮海經濟區的發展核心。對徐州的隸屬度,排在首位的有6個城市,其中棗莊對其隸屬度最大,高達46.09%,說明徐州是其主要聯系方向;排在第二位的6個城市,隸屬度在10.35%~16.25之間不等,且各個城市的首位聯系城市表現為鄰近城市;排在第三位的有菏澤、周口、開封、萊蕪,除萊蕪的首位隸屬度達52.06%,聯系方向表現為泰安方向外,其他城市的前三位隸屬度相差不大,聯系方向均指向相鄰地域和中心城市徐州。日照、連云港對徐州隸屬度排在各自隸屬度第四位,這兩個城市由于其地理位置的限制,聯系方向表現為相鄰地域指向;泰安對徐州的隸屬度排在第五位,隸屬度僅7.70%,其主要聯系城市為萊蕪、濟寧。綜上,城市空間作用的主要方向表現為與核心城市的緊密聯系和與其周邊城市緊密聯系的共同作用,即顯示出地域相鄰指向性原則和中心城市指向性原則[16]。
1.3作用范圍據公式(9)~(10)計得淮海經濟區主要城市間的斷裂點及場強(表2、表3)。由表2可見,徐州與各個城市間斷裂點明顯壓縮到終點城市,說明徐州輻射能力較強。與淮北間的場強最大,達1.19億元/km2,因此,可以此為強輻射半徑的選定場強,來確定各城市經濟輻射能量絕大部分擴散在多大范圍內。從表3可知,各相鄰城市間起點城市到斷裂點距離占兩城市距離的比重在0.4~0.6間波動,城市間輻射能力差距不大,且兩城市距離較近時,其場強也較高,說明具有向對方空間產生經濟影響的能力[27]。因此,以各相鄰城市間場強均值為弱輻射半徑的選定場強來計算城市弱輻射范圍,以反映各城市對周邊地區的主要影響范圍[28](圖4)。由圖4可以看出,淮海經濟區中部以徐州為中心,距徐州44.92km和110.92km以內分別為其強輻射和弱輻射范圍,這是由于其最強的城市綜合實力積聚了較強的經濟輻射能量;棗莊、淮北、宿州的強輻射半徑均在徐州弱輻射范圍內,說明它們受其輻射最強。東部以臨沂、淮安、日照為中心。這些城市規模相當,輻射范圍相互交叉地作用于對周邊區域,其中,宿遷幾乎被徐州和淮安的輻射平均瓜分,受這兩個城市的屏蔽效應[29]較大,不利于其自身的發展。北部以泰安、濟寧為中心,其中,泰安和萊蕪的相互作用甚密,其輻射能力向對方空間逐步滲透。而西部城市的經濟輻射能力較弱,彼此輻射半徑不相互重合,發展較為分散,綜合實力有待提高。總體來看,徐州無疑是淮海經濟區的輻射中心,呈現圈層輻射其他城市的空間結構:核心層表現為徐州的弱輻射范圍圈,包括徐州、淮北、宿州、棗莊;中心層表現為與徐州弱輻射范圍有交叉的城市,包括臨沂、宿遷、濟寧、商丘、亳州、蚌埠、淮安;外圍層表現為與徐州的弱輻射圈無交叉的城市,包括連云港、日照、泰安、萊蕪、菏澤、開封、周口、阜陽、鹽城。
2主要結論
本文基于空間作用強度、方向與范圍的三維視角,運用經濟聯系強度的引力模式、城市流強度以及斷裂點理論等方法,以地級市市區為基本研究單元,對淮海經濟區主要城市經濟聯系的空間作用進行多方位的綜合分析與評價,得出以下結論:第一,徐州是淮海經濟區的首要經濟發展核心。從空間作用強度來看,淮海經濟區20個主要城市的經濟聯系強度和城市流強度雖然存在較大差異,但徐州的作用強度值均為最大,無疑是淮海經濟區的發展核心;另外,近來臨沂城市發展勢頭較為強勁,亦已成為該區發展的次中心。第二,中心城市指向性和相鄰地域指向性特征明顯。通過經濟隸屬度的分析,發現淮海經濟區20個主要城市空間作用的主要方向均表現為中心城市指向性和相鄰地域指向性。徐州作為淮海經濟區的發展核心,具有較強的中心輻射能力,其聯系方向表現為典型的“中心—外圍”模式。其他城市的主要聯系方向除具有明顯的區域中心(徐州)指向特征外,還具有相鄰地域指向特征。第三,主要城市的空間作用范圍大小不一,空間層次明顯。從斷裂點及作用場強來看,徐州對其他城市的斷裂點明顯壓縮至終點城市,擁有最大的強輻射范圍和弱輻射范圍,成為淮海經濟區的輻射中心,且呈圈層狀輻射其他城市;處于不同圈層的城市,其受到的輻射力度各不同。第四,對于空間作用處于不同層次的城市,在未來的發展中應加以分類引導。徐州作為淮海經濟區的中心城市,其對外圍城市的輻射力度較弱,在未來發展中應在保持其強大總體實力的同時,注重綜合服務的全面提升,加強與外圍城市的經濟聯系,以增強城市輻射力度;對于中間層的城市,應在增強其對外綜合服務的同時注重經濟的總體發展,全面增強城市綜合競爭力;對于外圍層城市,其發展質量相對較差,以后發展中應加強經濟轉型與產業結構優化升級,提高城市綜合實力,同時加強與其他城市的經濟聯系,在城市取長補短中發展自我,促進淮海經濟區的全面發展。
作者:薛麗萍歐向軍曾晨喬沙沙單位:江蘇師范大學城市與環境學院